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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人都有一段过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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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K是个典型的天蝎座女生,记仇又善妒,爱与恨都极端得很。她最近交了新男朋友,原本甜蜜的恋情,却在她的妒火下变了味——她和他在蜜运时所经历的每件事,她都疑心他早已和前女友嚐了一遍。
譬如说,那些恋人间的暱称,堂堂男子,他却把宝贝甜心唤得那麽理所当然,想必从前对那个她也曾如此。
又或是,他和她到主题乐园,她又会想到,大概他和前女友也曾把臂同游,在过山车上、在咖啡杯中、在卡通人偶身旁,那些欢笑耳语,都是二手旧物,跨过了时间的夹缝,落入在她这个新人怀中。
K的佔有欲旺盛得不止要接管他的现在和将来,还要霸佔那段缺席的时光。然而,在嫉妒那个已成过去的前女友之时,K没有想过,她自己何尝不是也有一个前男友,她们交换过甜言蜜语、逛过无数个街头、上过那麽多的馆子、曾经吻过对方身体的每一寸,甚至,都有过厮守终生的诺言。
可现在,那些甜言蜜语都如一则讣闻,内容是些甚麽都不要紧,只需要知道,那人已经不在这裡好一阵子了;那些留下二人足迹的街道,经雨水冲刷,遭日光暴晒,被无数双足印覆盖,没有谁还会记得这裡曾经走过一对恋人。那些一起吃香喝辣的餐馆,大抵他的餐桌对面已经坐了另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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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人都有一段过去的相关文章
一笺绵薄锦字
冬,渐渐深了,日子,也渐渐变得厚重,总有一些磕磕碰碰,吵吵嚷嚷,在平淡的生活中调剂着枯燥无味。时光辗转轮回,从最初,走到最终,这日子,经过岁月的洗礼,越发让人爱不释手,像一位老者,花白的胡须,苍白的发髻,脸上深深浅浅的皱纹是岁月留下的痕迹。一直爱着这样的日子,闲暇时光,独坐一角,读书,写字,听曲,在这个纷繁的尘世,难得有这一份偷的半日闲的舒适惬意。
时光不老,岁月如初,如若说这岁月是一幅高雅的水...[ 查看全文 ]
谁都有年少轻狂
如同不小心说了谎,就要用更多深思熟虑后的谎言来弥补一样。当想要忘记一件事情,便不由自主地去经历更多的事情。但对于很多人而言,那些想要忘记的事情,总会在无意间扎根在脑海,挥之不去。
“好像这夏天一样,尽管有一天突然下了暴雨,感觉凉爽了许多,但不久后还是那么炎热。”我下意识拧开水杯,继而道,“我本以为我们之间的生活从那以后不再交集,却没想到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不自觉想起你,三年就这样过去了,我们...[ 查看全文 ]
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
不知道从何时起,“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”横空出世;也不知道从何时起,“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”人人憧憬。但是,我知道,有人说过,一生中至少要有两次冲动,一次为奋不顾身的爱情,一次为说走就走的旅行。
正值花样年华,年少轻狂是我们最贴切的形容词,就如李宇春所唱“再不疯狂我们都老了,没有回忆怎么祭奠呢,还有什么永垂不朽呢,错过的你都不会再有”,所以,年轻的我们常常喜欢留下冲动而无悔的青春痕迹。对我而言,我正...[ 查看全文 ]
第一次观礼—旧事拾零
一九五五年四月底,我得到一个绿色的观礼条,五月一日劳动节可到天安门广场观礼。绿条儿是末等的,别人不要,不知谁想到给我。我领受了非常高兴,因为是第一次得到的政治待遇。我知道头等是大红色,次等好像是粉红,我记不清了。有一人级别比我低,他得的条儿是橙黄色,比我高一等。反正,我自比《红楼梦》里的秋纹,不问人家红条、黄条,“我只领太太的恩典”。
随着观礼条有一张通知,说明哪里上大汽车、哪里下车、以及观礼的...[ 查看全文 ]
第一次下乡
一受社会主义教育
我们初下乡,同伙一位老先生遥指着一个农村姑娘说:“瞧!她像不像蒙娜·丽莎?”
“像!真像!”
我们就称她“蒙娜·丽莎”。
打麦场上,一个三角窝棚旁边,有位高高瘦瘦的老者,撑着一支长竹竿,撅着一撮胡子,正仰头望天。另一位老先生说:
“瞧!堂吉诃德先生!”
“哈!可不是!”
我们就称他“堂吉诃德”。
那是一九五八年“拔白旗”后、“大跃进”时的十月下旬,我们一伙二十来人...[ 查看全文 ]
参军那一年
人的一生中总有许多难以忘却的记忆,或是晦暗,或是辉煌。我坎坷的一生在凄风苦雨中走过了大半辈子,晦暗的记忆不少,辉煌的却极为有限。但有一次却刻骨铭心,每次撩开记忆的帷帘,那种恢宏壮阔,激动人心,催人奋进的场景就会跳将出来,仍令我难忘、兴奋、回味无穷。那场景真的不会忘、不能忘、不敢忘。
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,一个崇尚“一人参军,全家光荣。”的年代,除了上大学,参军入伍到部队去锻炼,同样成了有志青...[ 查看全文 ]
小城一梦
这是个宁静的小城,拉开窗帘,阳光明媚的有些刺眼,透过树叶洒落了一地的斑驳。有鸟儿在轻声吟唱,有孩子在奔走欢语。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美好,不美好的只有我而已。背着画夹,穿过热闹的街道,这个季节的公园有些冷清,那些曾在这里嬉闹的孩子此刻正坐在教室里,只留下几个上老人或停或走。
枫叶开满园,风吹过沙沙的响,提笔画下这景色。不期的,一道身影闯进了我的画里,那么安静的背影,有些落寞、有些哀伤。他是谁?从来...[ 查看全文 ]
懦弱是一种病
在我回到这个我熟悉并思念了很久的城市,我想对三个素不相识的人说:对不起。第一个,是一位头发已经全白了的老人。他穿着一身很旧很旧的蓝色的工作服,戴了一顶帽子,用一跟长长的扁担挑着一个蛇皮袋子,一脸的皱纹显出他所经历的岁月的沧桑,尤其是他的那一双手,皮是松的,像老树根一般地皱着。我不敢揣测他的职业,也许他是卖菜的,每天风里来,雨里去,只为赚那一点点的温饱,也许他没有职业,只是靠自给自足的种一点粮食和蔬...[ 查看全文 ]
散文精选:一片冷香惟有梦
【兰芷香,心语静;卷白慕丹青,浅色摹思蕴。】
喧嚣沉寂,心情渐恬淡,静静地爱上芝兰清淡的香。时光的平仄里,铺一案卷白,勾勒一胚褪色的记忆;紫陌烟雨晨间,你曾是谁前世梦中一朵青花,今世梦醒,染了红尘的纷繁,碎做瓣瓣花雨纷落。风干了风情,清瘦了魂魄,蕴半阙余殇清辞,世间爱恨终凝一滴饱满的暗香琉影。轻轻袅袅中,温一壶冷月,斟茗香茶语,宁愿只为你的红袖添一缕香。
寂无色,浅蕴禅思,银碗里盛雪,...[ 查看全文 ]
十分冷淡存知己,一曲微茫度此生
“九如巷张家的四个女孩,谁娶了她们都会幸福一辈子。”叶圣陶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。
合肥四姐妹,指的是张元和、张允和、张兆和以及张充和。若我是男子,能在四姐妹中选择一位,最想娶的不是最有名气的三姐兆和,而是小妹充和。
在不知道充和的存在之前,我以为闺秀这种生物已经在中国大地上绝迹了。完全无法想象,时至今日,在与我相隔数万公里的大洋彼岸,一位101岁的老人仍保持着上个世纪初的生活方式:每...[ 查看全文 ]